一月中旬的时候,病了一场,头一天晚上发高烧,可到了第二天下午便转为低烧了,体温一直在35.5度左右徘徊,吃了很多药都不起作用,检查了一下,身体免疫机能不启动,又换了几种药来吃,喝了很多的热水,体温才恢复正常。
我本来是很少生病的,这次生病应该是持续的高压和疲劳导致的。一月上旬在上海度过,除了写东西没有任何闲暇的生活,写作的时间过长导致脊椎和胸口都很疼,有时疼得连呼吸都痛,也明白了什么叫会呼吸的痛。
中旬的时候回了趟北京,本来一直雾霾的天气竟然变蓝了,见了几个朋友,谈了些事情,然后就病倒了,本来约好的开会,我只出现半小时便几乎要晕倒,不得不提前结束。接着又匆匆的回了上海,一走,北京的雾霾又来了,想着还挺幸运的。
在上海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,已经20号左右了,去参加了最世的年会,抽到了三等奖,还挺开心的,接着就又回了北京,谈了两天的事情,见了两个朋友,聊了聊春节后的事情,也都是没确定的。接着不幸继续降临,在回老家前一晚,我的眼睛长了霰粒肿,连累的半边脸都疼。
回老家机票定晚了,两个小时的旅程,直飞的竟然要七千多,于是便买了在大连中转的票,中午从北京起飞,到佳木斯也已经凌晨12点了,一下飞机,我的腿差点冻折,从北京出发时我的毛裤找不到了,只穿了秋裤,下了飞机到候机楼有一百多米的距离,小机场没摆渡车,只得跑,那时一种让人无法喘息的寒冷,我夹杂在一堆穿貂女之中,第一个跑进了候机楼,但我的行李竟然是最后一个出来的,闹心。
回到老家后的日子过得飞快,我几乎没有一日是清醒的,每天至少两顿的酒,让时间的流逝不再是线性的,而是点状的,简单点说就是我经常断片,但有一件事我也挺自豪的,那就是我一次都没吐,再难受都没吐。后来听说喝酒呕吐是身体的自我保护,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,就不会轻易呕吐了。
结合一月中旬时的低烧,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我不再年轻了,这次不是矫情,以前我总是在这件事上矫情,这回是真切的从身体层面感受到的。
年的第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,我在终于清醒的今天,对它进行了不太系统的回忆,很多人已经离开故乡回去工作了,我还得等几天,原因有两个,一个是我又生病了,另一个是回程机票又他妈涨到了六千多。
每次要离开故乡时都会难免泛起忧愁,我不知这忧愁是否会伴我一生或是明年就消失,想起去年离家时写过的一句话:终有一天你歌尽春风冬雪,却不敢提家乡的月。那就趁能看的时候,多看几眼吧。
最后这个月推荐一首带有浓厚东北特色的歌曲,《依兰爱情故事》,依兰是个县城,离我家两个多小时的车程,我路过几次,没进去过。
PS:忘了做个广告,我首部参与编剧的电影《东北往事之破马张飞》最近正在上映,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电影院看看,排片不多,再不看就只能下载看了。
生病中的喂药